气氛微微一顿。

白衣教主微微侧头,薄纱后的双眸定在松赞干布身上:

“说起苯教,赞普难道不想说点什么?”

松赞干布却是一笑:“您是在怪我两不相帮么?”

白衣教主淡淡说道:“看来,赞普十分清楚自己所为,你难道不怕本座一走了之?”

“呵呵呵,教主说笑了,你我同气连枝,没了您的支持,本王拿什么去抗衡古辛经师?”

松赞干布安慰了一句,随即缓缓收敛笑意,轻叹一声:

“我,也有我的难处。”

“苯教在此地传承了数千年,不算雍仲,就是再古早的司巴,也多达三十三种。树大根深,难以撼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