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宫女也识趣:“那奴婢在门口等您?”

陆夭生怕穿帮,当即回绝道。

“你先回吧。”

宫女觉得声音有几分奇怪,但也没细琢磨,猜想是早起没睡饱,所以嗓音才有些黯哑,于是就先走了。

陆夭听见脚步声远去,才敢从荷包里摸出薄荷脑,放在谢文茵人中处。

片刻之后,就见她猛地咳嗽几声,睁开了眼。

“三嫂?”谢文茵皱着眉又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,“你怎么跑我房里来了?”

“我怎么跑你房里来不重要,你先解释解释他怎么会在你房里。”

陆夭回头指向地上那人,却发现卫朗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醒了,正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