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夭心说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懂什么啊,但眼下这个场面,确实也是不容易说清。于是干脆故作镇定起身下马车:“你跑来干嘛?”

谢文茵顿时忘了奚落她,一把挽住陆夭的手臂,亲昵地靠在她肩头。

“当然是许久没见,想你了啊。”小姑娘热烈而直白,“你不在这些日子,都不知道我自己在宫里有多无聊,天天数着日子盼你回来呢!”

陆夭的心软成一片,有个惦记自己的小姐妹可真好啊。

两人挽手进了后殿,被遗忘在身后的宁王像个跟班一样亦步亦趋。

因为是款待功臣,所以酒宴设在正殿。傍晚时分初掌了灯,在灯笼灯盏的映照下,宫殿巍峨堂皇,时不时有粉衣宫娥从旁而过。

让陆夭这种在北疆贫寒之地呆久了的人,顿生几分恍如隔世之感。

“你这些时日怎样?跟司大人有什么进展吗?”

陆夭犹记得临走之前,谢文茵和司寇似乎是陷入了僵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