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之后,就看到陆夭倚着窗边发呆。

这倒奇了。

他伸出手去,捏了捏陆夭的脸颊,挑眉笑道。

“什么时候小钱串子居然也知道休息了?”

这举动颇为亲昵,陆夭回神刚要说话,鼻尖敏锐嗅到一股极淡的脂粉气,淡到如果不是她常年接触香料药物,几乎闻不出来的地步。

“没什么,刚才干活累了。”说着,她状极无意地又问道,“你刚刚打哪儿来?”

“去了趟甜水巷,买了栗子给你。”宁王拿出一纸包零食,“上次看你很喜欢这种。”

陆夭几不可见的皱眉,甜水巷都是食肆,宁王身上确实有烟火气,但也愈发显得那一点脂粉香格外突兀。

刚刚礼部侍郎夫人走之前的忠告言犹在耳。

“这世上最麻烦的就是旧情人,那薛家大姑娘当年想嫁宁王人尽皆知。眼下虽说嫁过一次人,但薛家和王爷的关系,她要执意入府做个侧室也不是不行,你提防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