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不敢问,只得硬着头皮附和:“皇上谬赞,臣愧不敢当。”

启献帝被这个和稀泥的态度搞得愈发不痛快。

“朕看你最近可能是忙糊涂了,不如回家休息几个月吧,礼部的事暂时交给侍郎代管。”

本打算跟皇帝攀亲家看能不能讨点好处,结果连头上乌纱都险些没保住。还没搞懂为什么,陆尚书已经被轰出来了。

行至宫门口,看见宁王微跛的背影抱着个女子,看身形并不像陆仁嘉。

他心里登时“咯噔”一声,这才新婚,难不成宁王就背着他嫡长女搞出些香艳事?待要细看,人已经双双上了马车。

浸淫官场多年的经验让他心中陡升不安,直觉上,这两桩人人称羡的婚姻似乎都出了岔子。

但比起陆仁嘉,他显然更担心开罪了帝后的陆夭。

陆夭不知自己被生父担心,她是被腹部隐痛搞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