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了闭眼,长出一口气,然后起身去了浴室。

他洗了个澡,换了身衣服,拿起车钥匙就走了。留下可画一个人在床上,以及房间里的满目狼藉。

她没起床,身下是火辣辣的疼痛,犹如第一次的感受。

她看着天花板,也许自己一开始就错了,错得离谱。

即使自己心里有再多的不甘,有再多的遗憾,再多的不情愿,曾经的幸福曾经的家庭也已经破碎了个彻底,又何必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去探明原因。

也许自己真的错了,为了那个不愿再见到自己的父亲以身涉险,又是何必?

当年的真相真的没那么重要,自己的身世也不必强求,即使自己跌落泥潭,苦了痛了起码如今还活着,怎么活都是活,清清楚楚是一辈子,糊里糊涂也是一辈子。

她在不停的反省自己。

可她又回想起第一次见到陆之战时的情景,她还记得那些眼神交汇时的紧张,以及那个令人面红耳赤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