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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元低着头，“成元知错。”
柳芸：……
她才知道，她受不了这种场景。
若是成元因为别的受罚，她肯定淡定吃瓜，事不关己。
可因为她，总觉得所剩无几的良心竟然有一丝丝疼。
主要成元前面几年的所做作为都在铺垫。
这人是真的一直在找她。
还要经历这么一遭，莫名有些心虚。
柳芸努力控制情绪，谁知她的反应一点不奇怪。
秋彤反应才是最大的，睁大眼睛，满脸不可思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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