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画皱了皱眉,刚到就要走,是母子俩闹得不愉快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呢?

可画一边想一边走去前厅,毕竟爷爷已经把陆家的事都交给她来打理,自己这个弟媳总要去看看大姑姐是怎么回事。

“爷爷,小宇现在已经不把我当他妈妈了,他只听舅舅舅妈的话。”陆晴对陆镇南说。

陆镇南不置可否,慢悠悠地喝着茶。可画的脚刚踏进门里便又收了回来,似乎这样的情形自己出现也不太合适。

“爷爷,我和小宇之前明明说好的,要么学金融要么学企管,他怎么就突然改变了主意选法律了呢?”

陆镇南把茶碗放到旁边的桌子上,“你先坐下,这么拖着个行李气呼呼的离开,像什么样子?”

陆晴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,“爷爷,我在法国陪着周兵也是为了照顾好他,让他把那边的生意打理得更好,阿战不分青红皂白地数落我,说我不顾念小宇,这要是让小宇听到,还指不定怎么想我这个妈妈呢!你看我这么大老远的回来,小宇和我不亲近不说,还和我顶嘴。”

可画抚了抚额头,转身回了后院。

这是她嫁进陆家后第一次感到心累。大姐这话看似句句说的都是小宇,可又句句都有所指。她知道是陆晴误会了,可这种误会或许也没必要解释,毕竟涉及到财产继承,说多是狡辩,说少是词穷,怎么都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