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兴朝颤声问:“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?”

“办法倒是有,只是不知道灵不灵。”

“福伯快说!”

“嗯,这次事情,皆由房赢主导,所有的人,其实都是他在牵线搭桥……”

说到这里。

福伯面露苦涩。

“为今之计,只有倾我家族之财,送给房遗爱做赔礼……”

“或许,看在钱的份上,各方才能看到我们这一支的诚意,不至于赶尽杀绝,留我们一条活路。”

“什么?!”

郑兴朝面如死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