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文茵将单子从头到尾翻看一遍,越看越心惊,母后连羊脂玉镇纸这样的随身珍玩都写上了。

她还记得小时候,母后曾开玩笑说那是祖父留给她的,日后要带到皇陵里陪葬的。

“母后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她难得正色,“否则怎么连这个都写上了?”

这架势倒好像是要托孤一样,谢文茵在后宫浸淫多年,对很多事情的敏感度超乎想象。

再加上刚刚卫朗执意不让她赴宴,难不成这件事还波及到了母后?

“你外祖父的遗物,我留着没多大用处,干脆给你留个念想,日后也好传给你子女。”

听着有几分话里有话的意思,谢文茵还要再问,就听外面一阵喧哗。

太后急忙借题发挥,大声呵斥以作掩饰。

“哪个不懂事的奴才,竟然敢来长乐宫撒野!”

这时候掌事嬷嬷飞快跑进来,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