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她俏皮的竖起两根玉指,道:“忘忧与公子,在在见面也不过止与二回。

晓得公子您的喜好,这是要从何说起?莫非,您我上辈子有缘不成?”

她这话说的似真似假,像一记重锤,闷闷的就把一些看起来似是而非的事情敲进人心。

如果说此前素鹤只是怀疑,那么眼下已有六成相信。只不过,他怀疑忘忧是被溪芫魂魄借体重生。

但不知她因何忘了自己……

忘忧将一切收纳眼底,道:“公子今儿三番两次走神,莫非……真叫忘忧说中了。”说罢,摸过香茶,悄悄抿了一口。那神情作态,活像是说错话被抓个现行。

“许是吧。”

忘忧看事情差不多,也就不在加柴火,免得过犹不及。

之后一通茶点吃下来,倒是两两无言。毕竟,二者都各自别有心思。

约到巳时末,素鹤付了银钱,离开九曜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