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雪鸢在心中苦笑一声,也只有在面对傅瑾年的时候,她才会这么如此的狼狈不堪。

可自嘲以后,她还是咬着,迎上了傅瑾年的目光,一字一句地说道,“我说了,不想欠傅先生的人情,现在我可以走了吗?”

她的目光落在被傅瑾年紧紧抓住的手腕上。

傅瑾年的手松了送,但却没有放开她,反倒是向前一拉,把她扯到了自己身边。

“乖乖坐着,我替你上药。”

他起身重新在柜子里找出医药箱,又拿出医用酒精和棉签,“忍着一点,可能会很痛。”

语落,沾了酒精的棉签擦在伤口上,霍雪鸢痛得了嘶了一声,眉头紧皱。

傅瑾年连忙一边擦一边轻轻地吹着她的伤口处,动作轻柔得不行。

霍雪鸢紧绷的神经也在这一刻渐渐放松了下来,思绪漂浮着,似乎回到了六年前的某个晚上。

她从小体质不好,800米体能考试更是每每得倒数,她只能拉着傅瑾年每天晚上跑操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