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夭闻言倒笑了,敢情是来争宠的,她放下手中活计,伸手把旁边放碎布的笸箩递过去。

“你挑吧,挑好我给你做一个。”

宁王看着那一笸箩琳琅满目的碎布,登时有些无语。

“我堂堂一家之主,就不配用匹整布吗?”

陆夭横他一眼。

“谁家做荷包用整布?”说着在笸箩里挑拣一番,拈出一片鹅黄色的锦缎,“这是我新裁的那件褙子上剩的,你若不嫌弃,我放上安神香料,给你缝一个随身戴着。”

这种自然而然的亲密让人很熨帖,宁王自然不会说不行。

二人在这里闲话家常,宁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。

“听闻东宫这几日叫了好几次太医,谢朗大抵还是不放心你,觉得走之前肯定是下了药。”

陆夭耸耸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