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尹被惊的回神,讪讪的睇向她,指了指她的手,问:“怎不见你用之前那把剑?”

“什么剑?”浥轻尘寻着他的目光望向自己的手,淡然道:“槐大哥?是不是遇到什么?”

“没,没……”槐尹急急否认,摆手岔开话题,道:“大概人有相似,可能是我看错了。

对了,你不在客栈等他,怎地到了此处?”

说罢,暗暗吁了一口长气。

这事越来越透着古怪,看来得好好查查。

“道是如此,我还说槐大哥今日怎么有些怪怪的。”

“见笑了。”槐尹不好意思别过头,心头不安愈渐加重。

却听她道:“我本是同陈留在追查青蛇涧之事,不想此间未了又生他事。听闻鹤子崖的仙者也被人剥去脸皮,死状与之前的相同,又留有他的剑息。

我不放心,便去查看一番希望能得些线索,无奈终是差人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