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主不觉得咱们此回助他们母子成事太过轻易?虽然一切顺理成章,无有漏洞可寻。可这才是最大的漏洞,一切就好比是准备好,单等咱们入?。

何不借此机会,把事情往那小子身上推?也好,试一试少真无一是否真的不行?”

“有理。”菰晚风听罢,揣起鼻烟壶啪啪给他鼓掌。

“只是,解印人那一块怕不好解决。这回没想到会和他们撞上,也算自己把由头塞到人家手中,百里流年那里恐不会轻易罢休。”赤淞道出自己的担忧,这本也是他去而复返的原因。

却不期然听到两人的谈话,想走已是不可能,所以干脆留下。

事实证明,他的决定是对的。

倘若当时他转身离开,那么菰晚风杀心顿起必然天涯海角也要将绞杀摧毁。

菰晚风闻言,沉默片刻,笑道:“他不敢。”

“不敢?”对方是监察天司、司主,欲海天内,有何不敢?家主此言,不觉托大?

“百里流年握着咱们的把柄,他的把柄何尝不在咱们手上?若是真捅到宝德殿,他也休想有好果子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