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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根约莫筷子粗的钢针，径直插进顾归帆的肩胛骨。
沈意起身，蹲在顾归帆的身边，缓慢地往外拔着钢针：“我的人查到，顾老丞相的亲信下落。”
“他说，是顾老丞相培养出的双生蛊毒。”
“你作为他唯一的儿子，不知情吗？”
最后一字落，刚拔出一半的钢针，又重重地扎进顾归帆的上背部。
丝丝鲜血涌出。
顾归帆痛苦地颤抖着：“我父亲根本不会养蛊！”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！”
“随便找个理由来折磨我吗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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