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虚的挑了挑眉,依旧不甘心的壮着胆子道:“傅少客气了,叫后面两个字就行,‘傅少’就不必了。”

这种凡尔赛语他,难道就只有他会,自己难道就不会说了。

一想到自己潜意识里,做了傅景宴的奶奶,陆珠就忍不住挺了挺胸膛。

身高上打不过,那她就在气势上压倒他。

傅景宴勾了勾唇角,不知道是不是怒极反笑,低头盯着身前的女人,薄唇轻启:“深更半夜,穿成这个样子,又是选在今天,你是要逃婚。”

男人这是明知故问。

陆珠心里被揭穿,又是一阵心虚,却有些不服气的嘀咕:“逃婚怎么了,不逃婚难道等着今天晚上被吃吗?”

她有那么傻?跟一个心怀叵测的男人入洞房,这是当天下男人都死绝了?

“你嘀咕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