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断续续的痛嚎从他的口中发出,如果说他刚刚脑子是浑浑噩噩的,那么他现在就是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。

很快,他的声音就从痛嚎变成了嘶吼,像只野兽一般的嘶吼。

他身上的皮肤已经完全充血,像一个全身上下都血脉曲张的患者。

一条条青紫色的血管凸显在皮肤之上。

场面极其的骇人,任何一个人看见了这种场面,都得做噩梦一个月。

门外的专家们有的人已经忍不住闭上了眼睛,不忍再看,耳边充斥着易嘉平的嘶吼声。

太惨了,太恐怖了。

唯一的一个好消息就是,易嘉平已经度过了六个小时的这个分水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