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人全都惊呆了。

…房遗爱这小子疯了吧?

如今大唐海晏河清,获封何其困难,房二郎竟然拿爵位作为赌注,他怎么就敢?

……

“这个臭小子!”

“他到底在搞什么?!”

房玄龄的脸皮子抖了抖。

显然为房赢的大胆极为恼火…但他默契的没有动,因为他知道,此时此刻,房赢才是主场。

长孙无忌却满意的笑了。

“好!”他抚须问道:“若是老夫输了,贤侄想要从老夫这里获得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