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画,我希望你可以留在瑞士和我一起做科研,我相信以我们的默契和才学互补,一定可以突破更多的制药瓶颈,创造出更多的药学奇迹。”

可画一怔,继而笑着说道:“你实在太高估我了,药学是需要多年学习沉淀的,我连入门都算不上,只是偶尔有一些灵感而已。”

托马斯略有沉默,“我想问你一个私人问题。”

可画略有迟疑,以她对托马斯的了解,他好像从不过问任何人的私事,他一向不食人间烟火。

“什么事,你问吧。”

“你在中国的时候就已经结婚了吗?”托马斯看着可画的眼睛。

可画点了点头,笑着说道:“是的,我结婚了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没有戴结婚戒指?”托马斯继续问道。

可画恍然大悟,或许在西方不戴结婚戒指是一种单身信号。有些糟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