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有些亏心了,宁王虽然不用上朝,但该做的事情半点没少做。

一个来月光景,他已经将都城之中除了宋家军之外的散兵游勇几乎都收编在册。当然,这件事是背着启献帝进行的。

要说谋反也不至于,但主动权在握的感觉显然要踏实许多,毕竟自己现在也是有妻有女的人,事事都需妥帖一些。

“昨日城阳王跟你说了什么,有透露信王的下落吗?”这话原本昨晚就该问了,结果被某些不可言说的事情打断。

思及至此,陆夭忍不住又横了对方一眼。

说到这个,宁王微微叹了口气。

“司云麓的消息没错,信王确实还活着。”

陆夭全部注意力登时被吸引住了,宁王换了个姿势将人揽过来,让她靠得更舒服些。

“当年皇上拔除了信王埋伏在封地的暗桩,但实际上不过是想顺手将那块鱼米之乡划到自己名下。但他为了留个好名声,所以没有动先皇留给信王的宅邸,也就是前阵子司云麓查到有买卖的那一栋。”

陆夭略一思索,就猜到了整件事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