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重复三遍。

在足足被晾了一刻钟后,菰晚风才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鸟食。撩起衣摆,大马金刀的坐下。

耷拉着眼皮子道:“对我有怨气?”

“不敢。”槐尹俯首叩地,平静的答到。

菰晚风颔首,拿过桌上的帕子净手,道:“让丁繆叫你回来,是有事让你去做。

你是个聪明人,知道什么样的选择才是正确。”

槐尹闻言,陡然僵在原地,半晌自喉咙中艰难的挤出一句话:“罪人愚钝,恳请主人明示。”

“哈,年轻人就是年轻人。受点惩处,便觉得世道都欠了你的是吗?”菰晚风倏然直起腰杆儿,同丁繆轻飘飘的道:“丁繆,你来说,两处命案代表的是什么?”

丁繆不敢违背,深恐槐尹倔脾气上来,又做出糊涂事。届时,更是谁也救不了。

按下内心惶恐,努力平静道:“有人在针对百里素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