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笑着,又灌了一口酒。

这话题显然有些过于敏感了。

屋内只有三人,唯一不是当事人的虽然司寇面不改色,却将头转向另一边。

“朕也知道,各人有各人的命,不能强求。”他执着酒杯道,“太子已经没了,朕希望剩下这个,能有个好前程。”

他说的是谢朗。

然而这话不太好接,若是宁王懂事,这时候就该谦虚两句,可他偏偏不是。

这人随手拈了颗松子,搓去松瓤,反复把玩,并不接话。

启献帝自说自话半晌,没得到回应,干脆指名道姓。

“老三,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