率先发现这件事的是雪团儿,小家伙激动得跳上跳下,发出呜呜声。

陆夭抬起手,想摸一把雪团儿的头,却不其然撞入一双深邃的眼眸中。

“为什么让我等这么久?”

明明是控诉她的话,陆夭却听出了几分委屈的味道。

“抱歉,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。”陆夭想解释,却被按入到一个温暖的怀里。

“是我的错。”宁王褪去了平日在人前的冷漠,此时的他,不过是一个担心妻子的丈夫,“我应该早一点发现你受伤了。”x33

天知道在这几天他自责了多少次,为什么没发现陆夭的异样,为什么还让她在冰室独自走了那么远。

太医说,若是发现及时,以宁王的内力,是可以逼出大部分毒液的。

愧疚和懊恼如潮水般袭来,折磨得他日夜难眠。

“不必听御医的话。”陆夭像是有读心术,“他们总是习惯把自己没把握的伤势归咎于患者或患者家属,即便你当时替我做了解毒措施,我也会昏迷很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