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只眼睛睁大,透着茫然和不甘。

鲜血顺着苍白的脸颊流淌,身上千疮百孔,死相恐怖至极。

“这…这就是炸天雷?”

有人颤声说了一句。

禁军们幡然醒悟,低头朝自己的腰间看去。

他们每人身上,都带着一枚这样的陶罐…那人叫什么来着?

李畋?

对!没错,火器监的监丞!

出发的时候,那个家伙神色颇为自豪,还笑眯眯的交代:Ъiqikuně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