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行俭啪的砸出一张大牌:“刺使!”

他面露兴奋,感觉赢定了。

房赢方才所书,他已看在眼里,最大的官儿就是刺使,再往上没写。Ъiqikunět

然而房赢不慌不忙,轻飘飘甩出一张:

“管上,花魁娘子。”

“什么?!”裴行俭愣了愣,顿时急了:“房二郎,你休要耍赖,花魁怎会比刺使大?”

房赢呵呵一笑:

“再大的官儿,也要跪在花魁娘子身后。”

裴行俭目瞪口呆。

愣了片刻,终于搞清楚了房赢的意思,脸色腾地一下涨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