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?”胡艳吃惊的说道。

“你也说说你那边的情况吧”慕容对胡艳说道。

“我在报社里问起关于革命党人相关的事情最多的人就是记者潘达微,不过他不可能是革命党,他是吃斋的,连鸡都不敢杀,更不要说起义、杀人这些事情了”胡艳自信满满的说。

“他不杀人,不代表他会给别人通风报信”杜铁插上一句。

“怎么?你就咬定是我这里泄露了秘密吗?”胡艳气得马上站起来反搏道。

“你没和报社里其它的人提起过革命党人的事情吗?”王不凡向胡艳问道。

“很少,我问革命党人的事当然也要找最不可能是革命党人的人去问了”胡艳也很动脑筋,不过她被自己的先入为主欺骗了。

慕容这时候说话了:“胡艳,这个叫潘达微的记者你还是要多留心一下,当然如果这个人是革命党人的话,那真是太偶然了。要知道,我们是在广州的几十家报社里随便选的一家报社,让胡艳去了解信息的。然后胡艳又是随便选的一天去报社和这个潘达微认识的,而这个潘先生还是个吃斋的人,同时他还是个革命党的重要人物的话,这样的机率几乎和中一次500万彩票的几率差不多了,我们真不知道这是好运还是坏运气”(其实慕容还没说全,这个潘达微是广州同盟会里是最多疑,最小心的一个人呢)

慕容接着说道:“其实最容易暴露目标的恰恰是我这里,因为我每天接触的人最多,革命党人只要找三、四个人装成病人来我这里看病,就可能探知出我们的意图了,看来我们大家都得小心身边的人了”

“那我们怎么办呀?”胡艳小心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