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浥姐姐的也不只你一个,你这样是想干嘛?”

槐尹被碎玉人呛了一顿,脸上有几分挂不住。但碎玉人说的也没错,自己确实失态了。

遂悻悻一笑,道:“我……我那不是着急上火嘛,唉?那后面怎样?

如此一来,岂非与轻尘不利?”

说罢,装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坐下,心里则是七上八下,暗道素鹤不会因此与他生出什么嫌疑吧?

素鹤将倒在桌上的杯子扶好,才慢条斯理道:“事情也未到那一步,这件事虽然来的突然。

至少可以证明此事背后另有其人,且勇王以亲口表明浥姑娘乃是小周庄的证人。

如此,名义上总归是要好听几分。”

“你这么说也对,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?总不能见轻尘一直待在瑞锦宫,那和软禁有什么区别?”槐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