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行俭脸色一红。

一路西行,他开始还十分抗拒。

直到有次被灌醉,上了姑床,从此感受到了人间美好,便一发而不可收拾。

但毕竟年少脸皮薄。

此时被房赢调侃,一张俊脸充血似猪肝,嗫嚅着嘴唇道:

“无妨,我不饿,就是出来放放水……”

话音刚落。

二楼的窗户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露出一张风骚至极的脸。

“小郎君,快些上来呦。”

姑娘朝着裴行俭笑着招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