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下。

一屋子人面色古怪。

房奉珠立刻发现了不对劲。

“怎么?难道我说错了吗?”她忿忿不平道:“我记得高阳都不让二郎上榻,简直是欺人太甚!”

房玄龄动了动嘴唇,没出声。

一家之主是有尊严的,关于儿子和儿媳的床第之事,不应该由他这个长辈评论。

房遗直也没说话。

大哥是读书人,更不会妄议弟弟和弟媳的睡觉问题。

嫂嫂红着脸,也不吭声她只需做个傻白甜,有事婆婆上,等以后自己做了婆婆,有事儿媳上。

于是只剩下了卢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