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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再出乱子。”

宁老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。

虽然没有责骂也没有究责。

但白冶的额头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,他连忙道,“是,宁老。是晚辈的失职。”

萧子宁重来没有见过白冶对谁有这么恭敬的时候,即便是宋子濯出现的时候,他也只是出于身份有别,恭敬有礼。

那老者很强!

即便是萧子宁又空间法则,提前预知并且躲避了。

但仍然没有躲过。

他在对方的面前,就像是一只随时都可以掐死的蝼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