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间,整个屋内都静的可怕。

弦歌月看向勇王道:“人,小爷已经带回来。怎么处置,你看着办?”

说罢,也不给勇王开口的机会,摇身即离去。

气氛,登时有那么一丢丢尴尬。

勇王踱回坐上,大掌撑在膝盖上就那么一拍,眸光忽然扫向忘忧:“说吧,瓶里的东西是不是你的?

小周庄的人命,是不是你派人做下的?”

忘忧虽然双手被缚,通身狼狈。

但其坐姿却是一等一妖娆,哪怕她低着头,无法看清正脸,不否认的是,这是美人。

可惜,勇王不吃这套。自来他便觉得色字头上一把刀,这是男人的坟墓。

色诱无效,忘忧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素鹤身上,道:“大人说的什么话,小女子听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