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忘了,你刚打伤勇王,槐尹下药得手。此事必然瞒不过百里素鹤同弦歌月,莫说他二人,就连缺云子都能一眼洞穿。

现在让人去处理勇王,怎知不是他二人诡计,诱我出手?如果你等失手被擒,我岂非反受制于人?

一灯残道:“可是错过这个机会,我们很难再接近勇王。勇王不除,那家主后续计划要如何跟上?”

菰晚风逗着雀子,心情看上去颇好,听到身后的话,这也是他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原因。

动与不动,他现在都是个难题。

计划可以更改,但能快速达成效果且付出最小除眼前并无别法。

一灯残看出了他的心思,道:“家主,此事系属下所为,弦歌月为替兄长报仇自是不会放过。

不如咱们将计就计,来个斩草除根。”

菰晚风闻言,悠悠的回眸,将鸟笼交给他,走到书案前研墨作画,他喜欢画鹰。因为在风的世界,唯有雄鹰能体会到极致。

他一笔一笔给雄鹰添上羽毛,细心勾勒出每一处细节。及至点上鹰眼的刹那,瞬成气吞万里之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