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保姆是法国人?”他问道。

“华裔,19岁。我本以为和我们的年龄差距很大,几乎和小宇一样大,便没想那么多。”陆晴一边说一边擦了把眼泪。

“你都发现了什么?我只想听你看到的,和真实发生的,而不是你猜想的。”

“我从国内回来的当晚,并没有提前通知周兵,我回到家里,发现卧室里根本没人,床上的被子也整整齐齐的。后来周兵回到卧室,说一直在书房加班,但我之前经过书房,里面根本就没开灯。”陆晴一边说一边落泪。

“还有其他的吗?”陆之战继续问道。

“我发现家里的花瓶里放着一大束红玫瑰。厨房里还有两只用过的红酒杯。”

陆之战想了想,“你有没有与他们任何一方对质过?”

“没有,我只是把那个女孩辞退了,重新换了个年纪大的保姆,周兵很反感。”

“你能接受的最坏的结果是什么?”陆之战问得很委婉,无非是问她,能否接受离婚的后果。

陆晴不说话,但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,她在哭,她不想离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