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立本呵呵一笑:“因为你的画啊!”

“我的画?”房赢眉头一挑:“莫非你去过仕女宴?见过了那副美人图?”

“没错!”

阎立本手抚胡须,眼睛眯了起来,似是回忆曲江河畔,那让他震撼万分的一幕。

“二郎的人像画,栩栩如生,开创了我华夏从未有过之画技,单凭这一点,你就可以称‘圣’了!”

什么?

称圣?

!!!

众人如遭重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