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赢惊得已经忘记了说话。

他旁边的史学大家令狐德棻,更是风中凌乱,嘴唇翕动:“那也不至于请郎中啊……”

“咳!别提了!”

倾国轻蔑的撇了撇嘴:“那小子底子太薄,被咱们折腾了几番后就没了动静,不管再如何摆弄,依然是缩头乌龟,最后竟口吐白沫,面如金纸。”

原来如此。

这就是请郎中的原因!

众人恍然大悟,怪不得,长孙家主三番五次的阻止许敬宗说话,原来顾及家丑不可外扬。

刹那间。

一道道目光望向了国舅。

长孙无忌老脸铁青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