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,魏王李泰暗自冷笑。Ъiqikunět

身为储君的竞争者,太子越吃瘪,他就越高兴。

相比之下。

李恪却面色如常。

自从上次与房俊深谈,他便对那个位置绝了念想。

如今他心怀坦荡,无欲则刚。

只看太子与魏王争斗,狗咬狗,一嘴毛。

李承乾却不死心,硬着头皮,拱手问道:“敢问孔祭酒,您为何反对与吐蕃和亲?”

孔颖达也不废话,伸手一指:“殿下不用问老夫,房二郎会给出你答案。”

什么?房二也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