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太客气了,既然二郎不在,吾等随便找家客栈住下便是,哪敢叨扰贵府。”

“哎呦,刘县丞,您这可让老奴为难了啊。”房成一脸苦色。

“岂敢岂敢。”刘仁轨笑道:“若是刘某一人,自然不会与您客气,可这同家带口的,住进房家多有不便。”

说这话时候。

他浑身散发着文人傲骨。

那种若有若无的气场,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。

见劝说无效,房成只能说道:“那好吧,便依您的意思……明日一早,老奴便遣人去封地,将我家二郎给叫回来。”

刘仁轨笑着拱拱手:“如此,便多谢了。”

“刘县丞客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