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太子杀红了眼,就算有房玄龄坐镇,他也会对房赢痛下杀手,就像当年的玄武门之变一样。”

称心倒吸一口冷气。

当年那场争斗,太极宫杀声震天,血流成河,直至今日,长安人心有余悸。

涉及皇位。

谁又会估计许多?是是非非,刀剑说话。

“可是,房遗爱又岂会轻易被杀死?”称心犹豫的说道:“先不论他自己结交的势力,单单房相一人,便是太子绕不过去的大山。”

“谁说必须杀房遗爱了?”

韦灵符冷冷的说道:“真正对付他的,另有其人,让你做出这一计划的目标,实际上是太子。”

“太…太子?”称心吃了一惊,感觉脑袋不够用。

“是的,太子。”秦英笑道:“咱们这位大唐储君,性格乖张,不堪大用,让他消耗房家的势力,火候正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