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喜鹊落在树梢,叽叽喳喳。

“吱呀~”

一声令人牙酸的门闩摩擦音响起,焚尸所七号门缓缓打开,秦河打着哈欠走了出来,迎着晨光美美的伸了个懒腰,顿时全身肌肉骨骼噼啪作响。

站立片刻,秦河朝房里喊道:“柱子,这门还得修,上次没修彻底。”

“好的,爷。”王铁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,顿了顿,他提着骨灰桶从里面走了出来,笑眯眯的说道:“爷,咱今天弄一顿好吃的吧。”

“你想吃什么?”秦河看向他。

王铁柱本能的四下张望,刚想张口,却听秦河无语道:“你不会又想吃牛肉吧,不怕兰博基真跟你拼命啊?”

“爷,不是吃牛肉。”

王铁柱急忙摇头,道:“我是觉的上次在长寿大哥喜宴上吃的那焦盐肥肠挺好吃的,要不咱们再弄一回,加点辣椒,把小貂也叫上,牛就不叫了,它胃口太大,一副肠子还不够它一口。”

“加了辣椒的肥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