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阿宾恰好登高完毕。

他轻轻松开白裙,微微转身,面向台下。

硕大的灯柱,在他身上定格。

他就这样,站在两人多高的木台上,撑着鲜艳的红色纸伞,冰冷艳丽的望着众人,宛如一副画卷。

咔嚓——!

人们感到心里一道雷霆闪过。

惊艳!

太惊艳了!

无数人仰着脑袋,望着那一道冷艳的身影,目光炙热。

女眷们则酸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