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郊外。

一处不起眼的宅院内。

前厅陆续到了十余名贵人。

他们衣着华丽,气度非凡,跪坐在案几之后,一看便是非富即贵的人物。

桌上檀香袅袅。

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,拂了下袖袍,缓缓开口:

“诸位都得到消息了吧?”

“这么大的事,焉能不知”不远处,一留着山羊胡的老者冷着脸道:“房遗爱带人抄了盐商的铺子,还把人都给抓了,大家都议一议如何办吧。”

“议个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