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说着,眯了眯眼睛:“待三年孝期过后,你再出现在世人面前,届时,一切皆会风平浪静。”

“好!都听房伯的!”李崇义重重点了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不甘:

“侯君集如此猖狂,莫非真的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?”

房玄龄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:

“听老夫一言,你现在什么都不要说,什么都不要做,只需记住一个字——等!”

……

“等?就这么简单?”

凄厉的北风吹过,将裴行俭惊讶的声音传的老远。

他瞪大眼睛,盯着身旁的房赢,身上的戎装,被风吹的紧贴在胯下的马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