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几时了?”一旁的裴行俭低声开口。

陈阿宾想了一下,才确定道:“子时了。”

“都这么晚了?”

裴行俭低声抱怨:“这地方太奇怪了,天黑的时间,比长安要晚一个半时辰。”

“那是因为有时差。”

房赢解释了一句,转头吩咐:“全体休息两盏茶时间,然后一鼓作气攻城。”

“喏。”

身后一名飞火军答应了一句,然后掉头传达命令。

夜色寂寥。

微风轻轻拂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