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想是一方面,做又是一方面,就他那个中风偏瘫的身体,就是想上门,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吧?

“你可想清楚再说话。”陆夭沉下脸的时候颇有点不怒自威的架势,“想的一清二楚再说,懂吗?”

王管家咽了口唾沫,王妃在王府向来说一不二,这话哪里是问他懂是不懂,分明是在问他想不想活。

“王妃说笑了,就是借奴才一百个胆子,也不敢不想清楚就跟您回话啊。”他压低了声音,语含提醒地道,“实在是一言难尽,还是王爷王妃自己去瞧瞧吧……”

就是他不说,陆夭也要亲自去看看的,她倒是想知道,一个瘫痪在床的人,是怎么在重重监管的前提下,从尚书府到宁王府来的!

王管家松了口气,不是他大惊小怪,实在是那场面一言难尽。

陆夭拎着裙摆拐过影壁,就听见雪团儿尖锐的叫声划破空气,直逼耳廓。

她心下诧异,谢知蕴怕狗误伤她,已经把小东西送到无忧居去了,原本是打算放到城外庄子上,架不住自己惦记,于是想了个折中的法子,放到无忧居,让月儿帮忙养着,隔三岔五还能瞧瞧。

难不成,是师哥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