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坑里的无脸尸,秦河陷入了短暂的沉思。

要不是明明白白的标定术标定的就是这具尸体,秦河肯定会以为玉王是借尸玩金蚕脱壳。

自己不过是回家抽空洗了个澡,开了个牛,人死了也就算了,脸皮还被剥走了?

这叫什么事?

剥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脸皮,到了自己的脸皮还被剥走了?

不过,对于想不通的事情,秦河向来是想得通就想,想不通就烧了再想。

如果烧了还想不通,那就是天意,交给老天爷去想吧。

黄布袋一展,尸体一兜,踏上回程。

京城戒严,码头自然也充满了紧张的气氛。

飞鱼卫和五城兵马司几乎是掘地三尺,但凡能藏人的地方全给扒开,河面连漕运都截断了。整个码头闹的是鸡飞狗跳,见人就盘问,支支吾吾答不上来的,直接摁下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