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不敢。”

年轻文士俯身说道:

“方才您说房二郎投奔了魏王……那么为何,房家铺子每月的分成,会雷打不动的给您送来?”

说这话的时候。

他神态镇定别人对此或许不知,可他是吴王的铁杆亲信,自然知晓上司的动态。

李恪却微微一滞,冷哼道:“那也不能说明什么,或许他房遗爱两边下注呢?”

年轻文士再次叹了一声:“殿下,您就承认了吧。”

李恪冷笑:“本王需要承认什么?”

“您在这安州待了大半年,曾多次对歌舞伎表达失望”文士看了李恪一眼,轻声道:

“您是怀念平康坊了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