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对陌生人承认,所以他之前无理取闹拒绝所有郎中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
“那我来吧。”陆夭不假思索脱口而出,“上一次我说这话的时候,你拒绝了,这一次我们再试试。”

宁王转过头跟她对视,许久之后忽然开口,内容却是答非所问。

“你是不是很介意我有残疾?”

陆夭被问愣了。

“替嫁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有脚伤啊。”

她小心翼翼避开“残疾”那两个敏感字,言外之意就是根本没介意过。

“年少时一腔孤勇喜欢距离自己很遥远的人,嫁给他之后却发现跟想象中不一样,应该很多人都是如此吧?”宁王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掏心窝子的话。

陆夭从来没从这个角度考虑过,喜欢他确实是一腔孤勇,但并不是源于少不更事的仰望,而是有前世整整一辈子的积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