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夭被急三火四叫到城阳王府,却发现那病没有自己预计那般凶险。

谢浣儿跪坐在城阳王床前,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。

她回首见陆夭也不把脉,只是盯着父王看个没完,忍不住道。

“你到底会不会看病,人家好歹望闻问切,你怎么只拿眼睛看呢?”

陆夭见她说话毫不客气,自然也没有惯着的必要,于是回答。

“郡主若信不过我,我回去便是,府上再请有本事的郎中来吧。”

说毕就要走,宁王立刻跟上,就听床上的城阳王沉声道。

“浣儿先回去,让你三嫂好好看诊,等下你再过来。”

谢浣儿深知父王旧疾凶险,也不敢在此时顶嘴违拗,于是只得不情不愿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