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上元一别,谢文茵有日子没看见他了。

司寇依旧俊逸,只是眼底有淡淡的乌青。

“你半夜去做贼了?”谢文茵从小跟他说话随便惯了,也没注意措辞。

司寇笑笑。

“被老爷子抓去写了半宿的策论。”

谢文茵也笑了,司大学士惯爱做这种事,小时候就是如此,常常出其不意把儿子们抓过去写策论,写不出就家法伺候。

那会儿为了帮司寇逃避责罚,谢文茵真是绞尽脑汁,装肚子疼,装头疼,装脚疼,装晕倒,无所不用其极。

想到这儿,她忍不住笑了。

“老大人还是这么精力充沛,他之前的风症,可大好了?”